楼思晏看出端倪,提醒道:“若教他有一杆在手,风来会输得很惨。”怕她不信,又看着她的眼睛强调了一遍,“很、惨。”
焦侃云一惊,片刻后神色自若,“风来,先碎了他手中长杆!”
风来闻言,将巧劲蓄于剑上,陡然飞檐走壁冲向三楼,找寻破绽,准备从旁刺入,戳碎长杆。
焦侃云顺势为他制造破绽,“的确,下官放风来在侯爷身边挂职,一是为监视侯爷查办是否公允,二是为他谋一份差事功绩,三是真心实意地为了协助侯爷办案。可侯爷似乎只看到第二点,竟全然不管下官的苦心。下官掏心掏肺,仍旧换不来侯爷的坦诚相对!侯爷到底还是对下官隐瞒了不少,不是吗?”
虞斯一时有些晃神,风来逼得厉害,教他无法顷刻想明白,伺机喘息的档口,才疑惑地问道:“你是说,我对你隐瞒太子案线索,且办案有失公允?!”
风来一道剑意兜头砍下来,“侯爷,可别分心啊!”连着桌椅一起在地上立刻炸开一道沟壑,虞斯被龙爪钩破的手臂一时脱力,手中的长杆应声而碎,人却避闪极快,又听风来笑喝,“侯爷!木杆对长剑,无异于以卵击石,终究不是长久之计!现下,我让你几个弹指的时间,你大可以回房拿出你最趁手的兵器来!”
“让我?”虞斯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,“你还是第一个如此嚣张,说要让本侯的人!今日不把你揍得跪地求饶!本侯不姓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