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绪,半晌,耳廓猩红如血。
不知过了多久,焦侃云终于放开了他,“多谢你了。”
他此刻像是熟透了:“怎么谢我?你说要弥补我,又说要谢我?我现在…心热得很,要很认真地向你提要求了。”
焦侃云道:“你说。”
虞斯的眼神如狼似虎,满是情欲,攫着她的视线,考虑了一会,终究也只是轻轻说了两个字:“叫我?”
焦侃云故作不知,“叫什么?”
虞斯蹙眉,“你说呢?”
“虞斯。”
“不是这个。”
焦侃云双手抱臂,笑道:“你这样和市井无赖有什么区别?”
“你说弥补我的,既不愿意把情史对象改为焦侃云,也不愿意唤我的字。”虞斯敛了敛杂乱的情思,强迫自己恢复理智,“那你想弥补我的法子是什么?我可以尊重你的意思,你说来听听。”
焦侃云一时还真想不出,为难道:“你就没有别的心愿吗?譬如……”
虞斯即答:“七夕。”
焦侃云一怔,“嗯?”
“马上要到七夕了。”虞斯伸出两指在空中比划,作小人儿出逃状,轻声道:“好不容易应付完一件大事,满心疲惫,不如抽出一天,作为盟友,庆祝一下?”
焦侃云果断说:“我从未跟男子出去过过七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