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纪委的蒋震。”

“省纪委……”陈老板颤抖地握住蒋震的手，转头又看了眼车牌号后，便觉浑身无力，嘴唇发干，轻轻张着嘴巴问：“你是…省…纪委…书记？”

“对……”蒋震转头看了眼酒店大厅门口，微微蹙眉问：“……京央调查组的杨主任呢？他怎么没出来啊？”

“扑通”一声，陈老板直接跪在了地上，双手无力地撑在脏兮兮的地面上，连着好几次深呼吸，仍旧是吓得说不出话来……

“我……我的天呐……我的…老天爷啊……”陈老板努力说出这几个字来之后，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下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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