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把还在取针的刘大夫以及身后一众嬷嬷婢女吓得哆嗦了下。
唯独谢容按捺不住狂喜,心里记是失而复得的庆幸。
“阿宁。”若不是她身上还扎着针,他定是要抱住她。
可眼前人望到他,似乎一怔,摇了摇头,看过四周景象表情更是恍惚,嘴里念叨着‘不对……’继而不顾刚刚小产的身子便要起身,“我要回去,我要回去。”
谢容忙按住她:“去哪?你现在不宜走动,该是躺着休养。”
可锦宁挣扎着就是要起来:“放开我。”
“不行,”谢容紧盯着她的脸,担忧问,“阿宁,你怎么了?”
刚小产过的身子,如此扑腾几下已是极限,她呼吸虚弱又急促,在男人压制下仰着苍白的脸,泪顺着眼尾滚下,又挣扎几下无果后,也一时理不清了现实还是虚幻,迷茫地喃喃:“我想回家。”
谢容想她多半是受不住那孽种没了,一时承受不住刺激有些糊涂了,他绝不能再让她受到更多的伤害,将人抱入怀里温柔地抚摸安抚:“傻瓜,那方家有什么可回的,过些日子我们成了亲,这里就是你的家。”
男人怀抱温暖极了,锦宁却浑身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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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身上各个穴位扎着银针,可是还没有丝毫会醒来的迹象,生死不明。刘大夫又取针刺进她手指尖,挤出血,刘大夫继而刺破其它手指接连放血,下针动作快而稳,可他记头的冷汗都要流进眼睛里,可见其承受着多大的压力。
求求姑娘一定要活着,否则……否则将军迁怒了她们这些当奴婢的可怎么办……
凝霜哆嗦地抬头看了眼谢容,又立刻不敢再看。
‘只要她能活着,只要她能醒过来好好的活着……’谢容一双眼血丝密布,紧紧盯着仍不见半分生气的锦宁,如此祈祷似的想,原来没有什么是比她在这世上永远消失更为可怕的事。
谢容承认自一开始知道锦宁有孕,他就没有要让这孽种出世的打算,之前不过是哄骗锦宁放下戒心安分留在他身边而已。
他不是圣人,不迁怒她为了这小畜生欺骗自已已是足够忍耐宽容,怎么可能容忍她生下别的男人的孩子、谢韫的孩子?
即便真的生下来,他也一定会控制不住活活掐死了去。
得知她身l有异,这孽种不可能活下来,他理当然依照刘大夫的建议待时机成熟趁早除了去,这也是为她好。
可如今他浑身发冷。
倘若锦宁身l完好,他通样会暗中动手,那时她也会遭受落胎的痛苦,甚至……
谢容死死掐着掌心,胸腔肝胆欲碎一般的炙痛。
就在这时,锦宁放了血的右手,手指突然细微地抽动了下。
谢容看得清楚,心口猛地一紧,但不敢贸然靠近以免妨碍了救治,却是克制不住地倾身上前,唤她:“阿宁。”
他觉得她或许能听到自已的声音。
“只要你能醒来,日后要我怎么都行,我全部依你。”
锦宁紧闭的眼睫毛抖了抖,接着竟真的睁开了眼。
毕竟前一刻她人还断了气,这猛地就睁开一双乌黑大眼,不免有些像诈尸,倒把还在取针的刘大夫以及身后一众嬷嬷婢女吓得哆嗦了下。
唯独谢容按捺不住狂喜,心里记是失而复得的庆幸。
“阿宁。”若不是她身上还扎着针,他定是要抱住她。
可眼前人望到他,似乎一怔,摇了摇头,看过四周景象表情更是恍惚,嘴里念叨着‘不对……’继而不顾刚刚小产的身子便要起身,“我要回去,我要回去。”
谢容忙按住她:“去哪?你现在不宜走动,该是躺着休养。”
可锦宁挣扎着就是要起来:“放开我。”
“不行,”谢容紧盯着她的脸,担忧问,“阿宁,你怎么了?”
刚小产过的身子,如此扑腾几下已是极限,她呼吸虚弱又急促,在男人压制下仰着苍白的脸,泪顺着眼尾滚下,又挣扎几下无果后,也一时理不清了现实还是虚幻,迷茫地喃喃:“我想回家。”
谢容想她多半是受不住那孽种没了,一时承受不住刺激有些糊涂了,他绝不能再让她受到更多的伤害,将人抱入怀里温柔地抚摸安抚:“傻瓜,那方家有什么可回的,过些日子我们成了亲,这里就是你的家。”
男人怀抱温暖极了,锦宁却浑身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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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身上各个穴位扎着银针,可是还没有丝毫会醒来的迹象,生死不明。刘大夫又取针刺进她手指尖,挤出血,刘大夫继而刺破其它手指接连放血,下针动作快而稳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