竖,一叠声地说道。
如果说,先前他听了赵土改的一番分析,还只是抱着“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”的心理,不敢拿自已的性命打赌,经过和卫江南直接打交道这段时间,周文保现在对于卫江南想要收拾自已的心思,是不敢再有丝毫存疑。
而且他现在坚信不疑,卫江南一旦真下决心收拾他,他绝对无路可逃。
不要说郑三儿罩着他,就算是林秋月亲自出马,都不保险。
“这个事,没得商量!”
“蒋建设既然是轧钢厂的实际经营者,这些年拖欠的职工社保,必须足额补缴,一分钱不能少。”
“他要是没钱,就从他的股本里边抵扣。”
“好的好的,我一定向他如实转达市长您的指示……”
“用不着你转达,我会直接跟他谈。”
卫江南断然说道。
“他提的这四个条件,除了第二条我会答应,第三条可以考虑,第四条根本提都不要提。至于第一条,那要根据具l情况来定。”
周文保想了想,欲又止。
卫江南不悦地说道:“想说什么就说,婆婆妈妈的干嘛?”
周文保咽了口口水,说道:“那个,市长,我担心如果不记足他的条件,这瘪犊子又偷摸鸡儿的跑了……您刚才说了,咱们得遵纪守法……”
你要是不加上这一条,那倒是一点问题没有,我保证他百分之百跑不掉。
卫江南就笑了,双眼微微眯缝起来。
“脚长在他身上,他想跑就跑嘛。”
“你就这么小看咱们市局的办案人员?”
“你都能找到他,真以为我们找不到?”
周文保顿时心里一寒,连声称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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