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望了,但我竟然没有放弃。我振作起来了,然后拼命努力,虽然很慢,但现在也能跟你一个学校了。”
宁绎知欣慰地笑了笑:“真的很了不起。”
“是吧?!”祝明予得意地说,“你也是啊,你在溪桥镇那个老屋子里,在那个蒸笼一样的工厂里,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到异国他乡念书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