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岩和邢漫漫婚礼还有一个月就要举办了,邢漫漫想请千禾当伴娘,可千禾却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。
看着千禾最近一段时间都失魂落魄的邢漫漫有点担心,她拉住千岩,问:“你做了什么?”
千岩说:“没什么。”
“我觉得你不对劲。”
千岩却笑了一下,说:“别多想了,就快要到婚礼了,你好好准备,你期待多年的东西很快就要得到了。”
邢漫漫不说话。
千岩继续笑,说:“祝我们都如愿以偿。”
千禾一个人坐在阳台上,手里拿着一杯酒,没有喝一口,只是看着。
酒,让她想到那个夜晚,那个雨夜,和陌生男人的性爱与混乱,还有脱口而出的、不该说的话。
那天早上千禾一个人在酒店房间里醒来,她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,愣了好久,然后是害怕,颤抖着离开酒店去买了避孕药……
千禾突然沮丧,她怎么活成这样?
以前爱一个不爱她的人,现在爱一个……不能爱的人,为了他们,次次糟践自己。
她窝在座椅里想,她不能这样了,等千岩和邢漫漫结了婚,她就去英国,等到那时候一切都会好的。
逃避也好,不愿也罢,一个月后,千岩和邢漫漫的婚礼终于到来了。
俩大世家的联姻,婚礼前所未有的盛大,千禾安静地坐在嘉宾席里,看着周围的一切都沉浸在浓烈的喜气中,她的心开始突突的跳,像是意识到什么,她发现婚礼上邢家的人来的很少,到现在甚至邢老都没有出现。
千禾心思不定,起身叫住千岩的助理,问:“我哥呢?”
“在二楼准备室吧。”
“那邢……我嫂子呢?”
“应该也在她自己的准备室吧。”
千禾上了楼却又觉得自己冲动,正想走时遇见了唐政,他正从千岩的房间里出来。
“千小姐好。”
“唐先生好,”千禾笑了下,“你来找我哥哥了?”
“嗯,有事和他说。”
“哦。”
千禾与唐政不熟,也不想再找千岩了,想找借口离开时,唐政又开口:“千小姐来找千总吗?”
唐政看出千禾的犹豫,接着说:“去吧,我觉得千总也有话和您说。”
千禾觉得莫名其妙,但还是敲开了千岩的房门,有人给千禾开了门,房间里还有一些公司的人,而千岩和他们仿佛商议着什么。
千禾看到千岩穿的时候很正式的西装,但不怎么像婚礼礼服,她心里的疑惑更深了。
千岩看到她后,对房间里的人说:“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房间里的人一走,俩人单独相处又变得尴尬,千禾拉动了下嘴角,说:“哥,你……你准备地怎么样了?”
“还好,”千岩看着她,眼睛里是莫名的情绪,他说:“千禾,你来找我是想说什么吗?
“没什么。”千禾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千岩突然靠近她,千禾吓了一跳,千岩只是站直身子,说:“千禾,可不可以对我真心一点。”
千禾低下头,突然感觉眼睛热热的,心里又委屈又难过,。
“哥哥,我只是想……想祝你新婚快乐。”
“不是,你心里想的不是这些,”千岩扶起她的脸,看着她通红的眼睛说,“千禾,你爱我,你说了你爱我。”
千岩轻轻说:“乖乖,那天晚上是我,我听见你说了。”
千禾本来还强忍着咬住嘴,听完千岩说的话,委屈突然爆发,她推开千岩,哭喊道:“千岩,你觉得你有意思吗?玩弄我很有意思吗?”
千岩抓住她的手,说:“我没有玩弄你,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有多真心。”
“你别说了,千岩,太晚了,你都要和别人结婚了,能不能忘了……”
千岩抓住千禾话里的意思,急忙说:“千禾你没有否认,你承认你爱我,是不是?”
千禾说:“那又怎么,已经晚了啊。”
千岩欣喜地抱紧千禾,说:“没有晚,来得及的,千禾,这次你跑不掉了。”
千禾还没来得及挣扎,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门外的人着急地说:“千总,千总,邢老突发脑溢血现在正送往医院。”
“知道了,马上来。”
千岩安抚地亲了下千禾,对她说:“信我,等我好不好?”
叫了人来照顾千禾后千岩才跟着助理离开,而千禾一直都处于茫然的状态。
千岩赶到医院时,邢老已经送进抢救室了,而邢漫漫冷漠地站在走廊上。
千岩走过去,问:“你还好吗?”
邢漫漫答非所问,自顾自地说:“你说的对,我如愿以偿了,那个项目突然被政府回收,让他几乎赔进去半个身家,他一时承受不了就突发了脑溢血。”
她的话音里带着颤抖,千岩叹了口气说:“邢漫漫,他现在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