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墨白的下巴不能动,眨了眨眼睛,算是对阮情的鼓励。
阮情在他温柔的目光之下,稍稍地放松了些。
当她的手腕不再那么紧绷了之后,林墨白松了手,让她尝试着自己动,而他的手臂圈在她的腰后,手指轻轻摩挲着垂落下来的发丝。
几个来回尝试,阮情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顺畅,用剃须刀一点一点的刮走泡沫和胡渣,男人菱角分明的下颚在她的努力下缓缓地展露出来。
林墨白比她高那么多,往常只有她仰着头看向他,如今却换了一个姿势。
她第一次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很新奇,明明已经深深镌刻在心底里的脸,竟然还觉得陌生了起来。
但是无论在任何时候,林墨白的眉眼依旧是那样的出色。
他真的是一个好看得过分的男人,还好没有招蜂引蝶的坏习惯。
阮情贴近的不仅是身林墨白的身体,更是他的脉搏,脖颈上的静脉和血管全都在她的刀片之下,就连每一次的喉结滑动,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她在清理完了林墨白的胡渣后,先用毛巾擦了擦,又用手指摸了摸,有些刺刺的,但是基本清爽干净了。
“好了。”指尖一番眷恋的游离后,恋恋不舍的离开。
林墨白也伸着手摸了摸,薄唇浅笑,“林太太,你的手艺不错。”
阮情在他的调侃声中脸颊微红,林墨白跟上瘾了一样,总喜欢用“林太太”称呼她。
她眼神闪躲,转移话题道,“怎么一醒来就洗漱,都不在床上好好躺着。你现在是病人,最需要的就是休息。”
林太太叮嘱的是,只不过林先生有着他的目的。
他说,“当然是为了吻你。”
阮情瞪大眼睛的瞬间,林墨白的手已经深入在发丝中间,压着她的后脑勺往下,双唇紧紧相贴的吻了上去。
林墨白根本是蓄谋已久,无论是接吻的姿势,亦或者是他口齿之间微凉的薄荷牙膏味道。
也因为是蓄谋已久,所以这并不是一个很快会结束的吻。
唇舌在一夕之间紧紧的相缠,舌尖勾着舌尖,湿滑的蠕动,用力的吸允着。
林墨白将这一天以来“有心无力”的怨恨,也全都发泄在这个吻里,吮吸的时候甚至有些失控,弄得阮情舌根发疼,麻麻的,却根本不舍得将人推开。
她不知不觉的圈住了林墨白的脖颈,而林墨白的手掌,不知不觉的深入在她的上衣里。
男人动作娴熟的几乎让人起疑,先是解开了后背内衣的暗扣,又顺着胸乳的线条往前抚摸,一下子,宽大的手心抓握住了柔软的乳房。
为了接吻,阮情是微微俯身的姿势,胸部柔软的往下坠着,是最丰满的姿态。
林墨白正抓了个满怀,手指不断来回的揉捏,享受着手心里的沉甸甸。
在他餍足了些许后,自然也不会冷漠了孤零零挺立的乳尖,微凉的手指一下子捏了上去。
阮情一震,身体里很快有了熟悉的热流,被紧紧吻住的唇间,也溢出了一声闷哼。
“呜……”她情动,不能自抑。
林墨白更是爱不释手,孜孜不倦的玩弄着她的奶头,时不时地轻轻扯动,配合着唇舌的离开,听到阮情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叫声。
“爽吗”他伸着湿漉漉的舌尖,在唇瓣和下巴上轻轻舔舐着。
“很爽……”阮情一脸的意乱情迷,就连脸颊也不由自主的跟林墨白厮磨着,紧贴着她刚刚刮过胡子的下颚。
林墨白越发的放肆,不仅仅只满足于手心里的触碰。
他把两团浑圆的大奶都握在手心里,从两边往中间挤压,从阮情松开的领口里看到一条深深的沟壑。
用暗哑的嗓音问道,“奶子长这么大,就是来挨操的。想不想我用肉棒操一操你的奶子”
“想……”阮情在他雌性的嗓音下,战栗不止,被抓紧的胸乳中间,还没触碰已经热热烫烫,好像被什么东西摩擦着一样。
只不过……
她俯着身,凹着腰,面色殷红,姿势妖娆,已经是让人随意摆弄的模样,却还是维持着心底里放不下的清明。
“阿白,下一次好不好你……你生病了。”
林墨白的眼底一下子浮现怒气,手指用力的抓了一把乳头,恶狠狠道,“你说什么信不信我就算生病了,一样能操的你下不来床。”
“信……我当然相信……”阮情忙不迭的点头,企图用顺从乖巧让林墨白改变主意,“就晚几天,等你病好了,就算三天三夜下不来床也没关系……都随便你做……”
林墨白听着她的话,不仅没有熄灭怒火,反而像是被火上浇油了。
他既懊恼,又满满的无奈。
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操她,要不然也不会只摸奶子,而不碰花穴。反倒是阮情这些似是而非的话,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他的自制力。
“阿白,好不好”她哀求。
“老